姑娘仰身盆中,下身蜷曲,当然那紧要部分是视觉的死角,但上半身却是一览无遗。
他急忙把浴巾盖在她的胸前,呼叫道:“姑娘……姑娘!”似乎没有反应,只好抱起她放在床上,这工夫她才醒来。
“我好怕!”她忽然抱住了他。
这是多么人的场面,设若鱼得水不是一丝不苟的人,“织女初弄旧玉笛,牛郎再弹新琵琶”是极为可能的。
只不过他是个铁汉。
他挣开来,道:“鱼某重责在身,希望在下的自重不至于伤了姑娘的自尊……”说毕,回到厢房中去了。
他很矛盾,也很痛苦,但不愿违背自己的良知作事。
深夜,父妇在客厅中相对良久,少女道:“爹,您就回避一下好不好?他毕竟是个为正义奔波的人。”
“爹是何等身分,怎么可以要女儿做那种事?”
“爹,那是大婶的意思,但女儿以为他总是女儿的……”
“住口!事已至此,爹敢只好接着!”
“爹,固不论你们谁胜谁败,其结果仍是可以想象的。”
“爹暂时避而不见,正是给他改变主意的机会。”
“爹,至少他是公事公办!”
“什么公事公办?他是官方建制中的一名捕头吗?不过是出出锋头而已。芝儿,爹一生没有让过一个人,只有他例外。”这工夫客厅的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走进一个人来。
他正是那个只有十八岁却混了个“一把抓”神捕名头的鱼得水,顾盼自若,居然没有一丝惧色,两人互祝一眼,老人道:“今夜没有雾,你这“雾中人’自忖有几成把握?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把戏?”
“刷”地一声,后窗中又射进一人竟是汤尧。
他们是好友,他也是鱼得水的影子。
对付这等旷世罕见的大敌,他怎能不来?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