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宝刀上震一缺口?当地不需要较高的内力?”
“不!他的刀只是一柄普通细刀,却为它取了个‘梅花’的名称,刀上的缺口是以我自己的巧劲震破的。”
“这我仍然想不通,他既不会武功,只要你作他的傀儡,你杀人,他得到虚名是不是?”这话汤尧就该觉醒才对。
“大概是吧!”
“果真如此,他为何敢去找‘叟’那绝顶高手?莫非你又要代他……”阿珠陡然色变,她就怕丈夫重操旧业。
汤尧只是紧拥着她,不知对她说了些什么?或者什么也没说,阿珠却注视着那一盆菊花。
鱼得水在酒楼上独饮,由于坐在临街的窗下,他发现了一个熟人。
一根鸡骨射向街心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前胸。
速度快,手法准,而且这小伙子正在东张西望,但他居然在仓卒中闪过,道:“他娘的!什么人放冷箭……”
突然发现酒楼窗内的人,发出一声惊声,撒腿就跑。
鱼得水丢下一块银子,自楼窗跃落街心。
到了郊外就被追上,而且被揪住衣领,道:“鱼大可,你这是干啥?”
“问你自己都作了些什么事?”
这小子叫熊家昌,不太走正路,道:“大哥,我这么做另有原因,只不过大哥一定不喜欢我的解释!”
“八成如此!”
“不欣赏我也要说,我姊姊被我爹卖给人作小老婆,后来那人又娶了两个小老婆,却叫我姊姊整天作粗活,如推磨、喂牛及做饭等等,还不时打骂。”
“那你也不该专门修理讨小老婆,有的人是不得已。”
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是不是?由于无后而讨小老婆的人不修理他们,有了子女而讨小老婆的我绝不放过!”
“你太偏激了!”
“不是我偏激,是他太狠毒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