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所以又回来了。”
白衣女子道:“是我娘叫你们回来的?”
郝宝心念一闪,立即点头:“正是。”
白衣女子道:“这就奇了,她要你们回来,她怎么还没回来?”
宝贝兄弟闻及所言,已然知道麻面婆婆并未回来,此洞可能只剩下她一人,胆子自然也大起来。
郝宝笑道:“婆婆有事,所以我们先回来。”
“你们……以前不是被绑起来,又被打……”
郝宝笑道:“被打乖了,只好投入鸳鸯派啦!”
白衣女子闻言也觉得想笑:“这么说,我们以后是自己人了,将来可以时常见面?”
“当然啦!否则我们何必急着回来?”
“你们回来做什么?”
郝宝狭逗之心已起,遂指着鸳鸯戏水图,呵呵笑道:“我们是回来生蛋的。”
“生蛋?!”白衣女子怔诧。
郝宝笑的更得意:“没错啊!呵呵!谁说男人不生蛋?一生就是那么大一颗,你看,生得好不好?还长毛呢!”
白衣女子见及鸳鸯图多了两颗蛋,实是不雅,有点儿困窘:“这蛋……生在那里好像很不雅观……”
郝宝笑道:“没办法,生蛋和生孩子一样不是人力所能控制,走到哪里生到哪里,您多多包涵。”
白衣女子窘笑:“这……这会是我娘的主意?”
“不错啊!”郝宝对答如流:“你娘说鸳鸯派将来要扩大,必须多收门徒,就如鸳鸯生蛋一样,愈生愈多,这两颗特别大,代表我们两个,她要我们嵌在画上,以表示生生不息的意思。”
白衣女子也弄不清郝宝所说是真是假,只见着两人乐得如此样子,自己也跟着笑起来。
郝宝玩上了瘾,已问道:“你要不要来一颗?我有办法替你弄出一颗代表女性的蛋。”说着当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