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有人在场,宝贝兄弟再也演不了这出戏。他俩哪当真要勒死自己爷爷?听及有人?不自觉地已放开,免得传到别人耳中勒爷爷事小,要是知道祖父坑孙子,事情可就不小了。
郝大得以喘口气,摸摸脖子,哭笑不得,宝贝兄弟可非闹着玩,脖子深痕可痛得很。
他急道:“玉女在附近,她有事找你们。”
郝宝道:“什么事?是不是想再坑我们?”
郝大苦笑:“爷爷也不是有心。”
“不是有心就那么惨,如果有心.那还得了!”
郝大苦叹:“阿宝你就看在爷爷分上饶了我一次吧?”
郝宝瞪眼:“可是我想到比不过一个老太婆.心里就很不是滋味。”
郝大叹息:“爷爷都已七老八十,还谈什么恋爱?全是爷爷以前负了她,现在是在还债,没想到把你们给拖累了,唉!头都秃了?哪还有心情谈情说爱?”
叹息中,摸着快秃光的头顶,感触良深。
宝贝兄弟见及爷爷如此感伤,也不忍再责怪。
郝宝虎眼而笑:“好吧!就看在爷爷秃头的分上,今天就放你一马。”
郝大叹息:“秃了头,还有名分可看?”
郝宝转为逗笑:“当然啦!爷爷秃了头,面子可大得很,不放你还真不容易。”
郝大苦笑:“秃头还可加大面子?”
郝宝讪笑:“这当然,你头上的毛一直往后掉面子不是愈来愈大?你看你,额头已光,足足大我们一个面子,我只有看你的大面子啦!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郝大摸着虽未秃得厉害,却也秃相已露的脑袋,已然有所悟而叹笑不已;“没想到秃头还有这个好处?呵呵!面子自是愈来愈大。”
郝贝也笑道:“有一天爷爷变成和尚,面子就更大了,我们也不必担心你会被狐狸精所迷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