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笑起来:“这成吗?你又不是老爹,怎么能替他谈恋爱?”
郝宝得意笑道:“当然可以,我是大众情人,所有的恋爱我都能谈,当然包括老爹啦!”挺起胸膛,威风八面,早已忘了身上伤痛。
郝贝呵呵笑道:“这行吗?要是爹反对,你怎么收拾?”
“这还有什么好担心?爹都能陷害我们,我们为什么不能陷害他?呵呵!我正愁找不到方法报仇呢!”
郝贝也没话可说,笑不合口,如此一来总算出了一口怨气。
趁此时间,两人诊视一下伤口,皆是皮肉伤,心情也放松不少,也没带刀创药,只好运行功夫,以让血溶容易凝结。
疗伤一阵,鬼娘子债影悄悄飘来,她已恢复镇定,缓缓走向两人,伫立良久,一句话也不说。
宝贝兄弟也被沉重气息压得不敢开口,瞧着鬼娘子心头怔忡不安,不知她还想耍出何种花招。
终于
鬼娘子已开口:“郝运跟你们说过什么话?”语气平静多了。
宝贝兄弟闻言甫定了心,至少现在不会再有皮肉之痛。
郝宝小心翼翼回答:“我爹已经独身十年了……”他看着鬼娘子眼眸余光闪烁,似说动了她的心,才继续说道:“在这十年里,他总是长吁短叹对不起以前的女友……”
“他说过对不起谁?”鬼娘子急切追问。
郝宝这下可头大了,他可搞不清眼前这位是何名何姓,而且爹的恋人又多,若说错了,麻烦可就大了。心绪转了转,方说道:“他最对不起为她牺牲最多的那一位。”
他果然回答的巧妙,如此一说,鬼娘子自是认为自己牺牲最大,立即追问:“他可是说舒云?”
宝贝兄弟终于舒了一口气,郝宝连忙点头:“就是舒云,也就是你……”
鬼娘子眼眶已含泪:“他竟然还记得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