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郝大叹息:“就因为她娘早已不要她,才会下这千心之毒,而母亲能狠心下这毒药也必定伤透了心,通常都不想活在这世上,尤其是下毒的婴儿,一生下来就得夭折,所以千心之毒至今无人能解,昙花能活到现在已是个奇迹,只是太折磨她了。”
郝宝走向昙花,虽然一口像石榴子的暴牙露凸外面,却也掩不了她那纯真无助的脸容,暗暗祈求上苍赐福于她,希望奇迹能再次降临她身上。
夜已深沉。
海风萧萧,呼嚎中透着凄凉。
郝宝问道:“爷爷,玉女走了,你怎么办?”
郝大叹息:“明儿一早再回内陆查探,希望她能自制才好。”
“你走了,那昙花呢?”
“我们等她醒了再走,她已熬过发病时刻,两三个月内该能相安无事,此处正好适合她养伤。”
郝宝心想自己也有事未办妥,也只好如此了。
祖孙俩再聊一阵,已各自找地方窝身,等待晨曦升起,以能放洋回内陆。
次日清晨。
昙花先醒来,乍见宝贝兄弟前来,自是欣喜非常,昨夜蚀心之痛早已忘得一干二净,赶忙往厨房奔去,做起早膳。
不久,宝贝兄弟和郝大相继醒来,闻得厨房传出香味,已知昙花早醒一步,三人过意不去,乃要昙花休息,以免操劳过度。
昙花总是任劳任怨,她似乎习惯于自己淡薄生命,仍心甘情愿地为三人做完美味佳肴。
三人对她心存感激,也吃了佳肴,随后郝宝说些梁小福已被惊天大师收为徒弟,要她不必担心,以及要她好好养病,他必定想办法医好她。
昙花总是默默含笑着,等待命运安排,她已不奢求什么。
在愧疚中,三人仍告别昙花,昙花也知留不住他们,默默地送走三人,等船只飘行消逝,她仍默默立在岸边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