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铁栅,将他们困死在一个墙角上。
铁栅粗逾儿臂,墙壁又都是巨石砌成,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,看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。
阿呆拉下一张苦瓜脸,道:“惨啦,惨啦,阴沟里翻船,这-次准会大鱼吃小鱼,被人烤着吃。”
余音未落,在赌坊遇见的小和尚突如幽灵般闯进来,劈面就说:“你们怎么这样快就来了,也不事先打一个招呼。”
小鱼儿道:“毫无疑问,这里是一个土匪窝?”
和尚点头道;“本来就是嘛。”
方圆数十里内的血案都是你们干的?”
“大概八九不离十”
“大觉寺原来的僧众呢?”
“早已魂飞天外,骨化飞灰。”
“你们在此已盘据多久?”
“差不多有十来年咯。”
“乌剑可已携回?”
“已物放原处,并且辞去了看管的差事。”
“如此,是否可以随时下手窃得?”
“这要看机会,必须等待。”
“可知藏放的地点?”
“就在大雄宝殿内。”
阿呆接口说道:“混蛋,既知这儿是土匪窝,你为何不早说。”
小和尚服下了小鱼儿的毒药,仅仅还有两天的寿命可活,得不到解药,只有死路一条,是以对答如流,不敢虚言诳人,畏畏缩缩地道:“是三位没有问呀,小僧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凤儿道:“算啦,强盗就是强盗,别再假装和尚,我问你,你是几岁落草为寇的?”
“约莫十一二岁。”
“今年多大?”
“十六。”
“算起来也是老资格啦?”
“哪里,哪里。”
“本名叫啥?”
“张大柱,大家都叫我大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