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男的,上了粉的脸腮,涂了脂的嘴唇,西楼妓院阿花的摇扇风骚动作,你学得十分传神,应该颇有关系吧?咦?你为什么连胡子都没了?是不是太监?”
白衣俊美少年闻言,脸色已变,登时拍桌而立,似要出招杀人似的:“说话客气点,小三烂!”
然而在他左边的那位生意人模样的中年人已拉住他,拱手道:
“公子,何须与村痞野民呕气?有损您尊贵身份,而且此行还有他事,不宜节外生枝。”
白衣少年怒哼一声,扇子一抖,“唰”出声音,怒道:“便宜你了!”
他已坐回原位,但怒意仍未消。
吕四卦趁此又奚落道:“你这位白马王子是胭脂马,吃吃女人的胭脂还可以,要比起我们这位黑马王子,就差一大截了,还敢说我们小三烂,我看你是小六烂,连卵蛋都可能烂掉的小太监吧!”
白衣少年嗔喝又想教训,老者立即拉住他。
小痴儿摆出姿势,道:“黑马王子讲求的是气派、架势,还有……反正黑马王子比你好就对了啦!”
他也想不出如何形容自己比他行,干脆来个一切比人家好,如此倒也省事多了。
瞄向三人,除了白衣少年还怒意未消,而那位老者也不多言,另一位年龄与白衣少年小得多,其衣着举止可显出他乃佣仆之人,他更不可能理会小痴。
没人理睬,小痴也觉得没趣,点了几样可口大菜,叫了几斤白干烈酒,已兴高采烈的喝起来。
足足喝了两个时辰,都已快黄昏。
先前追向山区的人却没有一个回来。
这意味着什么?
难道小痴儿胡诌瞎扯,竟也被歪打正着了?
那白衣人已沉不住气瞧往中年人,想问出一个结果。
中年人细长如裂了裤缝的眼睛已泛出碧光,射向小痴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