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蝉蹲在自己身上,嘴对着自己双唇,紧吻不放,霎时窘急不堪,猛一翻身,坐将起来。
齐金蝉一个不留神,便跌下床。
朱梅着他打跌,又自过意不去,窘羞之间仍自想伸手抓住齐金蝉,然而身体一软,猛觉有些头晕,随又伏于床面。
此时齐金蝉已立身而起,竟然露出怪邪笑容,让她想起方才吻事,不禁更窘心头。
干脆装作体力不支,伏床不起,以掩窘态。
满脑子却是那甜须拥吻情景,更让她羞红满面。
妙一夫人忙对朱梅说道:“你所中之毒虽尽,精神却尚未复原,不必拘礼,先躺下养养神吧!”
随即把朱梅扶正,并捏开药丸,替她敷向伤口。
朱梅感恩道谢,目光却不感触及齐金蝉,一张脸更是飞红。
妙一夫人说道:“方才你中毒不动,不得不叫你蝉弟代替催药,此乃权宜之计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朱梅强做潇洒;“我晓得。”
忍着窘差,还是谢了齐金蝉。
齐金蝉则落落大方,直道累啊累啊!
装出一副筋疲力尽,却又表示能救梅姐一命,任何牺牲都是值得,暗地里却仍露着回味无穷眼神。
瞧得朱梅好生不自在,却甜上心头。那奇妙感觉,叫人隐然心动。
妙一夫人看在眼里,得想个法子才行,遂道:“她刚苏醒,需要休息,咱们到外头去吧!”
当下点了朱梅穴道,引领三人出涓,随又把孙南胸口肉芝接过手,本想喂它灵药,然而芝仙本身即是灵药,复原颇快,它只不过装出病态,也好省去日后再被抽血麻烦。
它哀求夫人不必喂药,只要放回灵芝即可,夫人明白它意思。遂亲自送往后洞。
回来之后,则交待齐金蝉不可随意去扰它。
齐金蝉当然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