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淳道:“不说,恐怕你吃亏!”
毛太冷斥:“笑话,洒家练了飞剑,你准没命!”
周谆冷道:“你只道练了飞剑,就能天下无故么?别忘了我也不敢荒废,早在七年前,我已拜了黄山餐霞大师和醉道人为师,谅你枉费多年心血,也万万不是俺对手,你还是起早放下那女子,乖乖走人,如若不肯,我可没上次那么好心肠,再放你一条生路!”
毛太闻言眉头直跳,心想这家伙要是没练个飞剑之类功夫,哪敢当面砍我!如若他真的拜餐霞大师为师,自己自难取胜。
然而自己好不容易修炼十年心血,难道就此作罢?实在太不甘心,或而该想个方法解决。
心意一转,说道:“当初我败在你手中,用的是一把刀,现在改学禅杖,少说也有十年火候,咱不比飞剑,全凭手中兵刃,如若我再失败,从此退出武林,困守青山。不再出世一步,你意下如何?心想避开飞剑,稳操胜券。
周淳闻言,正合心意,不禁胆壮几分道:“无论你想出哪一样,我都奉陪到底!”
说罢,剑势一抖,青光斗现,刺将过来。
毛太自是全力相搏,禅杖打得虎虎生风。双方交错,霎时寒光暴闪,人影乱窜,你来我往,缠斗不休,打了个平分秋色。
周淳杀得起兴,使喝道:“此地太小,不宜动武,敢跟我外边去打吗?”
毛太冷笑:“俺正要大展身手取你狗命,走!”
两人一前一后,纵墙而出,妇人见状,赶忙开溜。
两人纵出外边空地,立即缠上。
端地是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,双方尽展生平所学,杀了个难分难解。
周淳但见毛太越杀越勇,果然不是当年吴下阿蒙,如若把放出飞剑,自己万万不敌,为今之计。该是速战速决,先击败他,或而唬住他,否则只有开溜一途。
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