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二六子道:“老大,他们会开完了,咱们怎么办?”玉小玩脑中灵光一闪,神秘兮兮笑道:“先去摸掉那个番将,依后再去摸那姓安的那笨牛,嘿!你娘哩。”林根道:“姓安的睡左厢房第三间。”
王小玩笑道:“你娘哩,你动作倒挺快的。”二六子道:“那四个大家伙还在下面,怎么摸?”
王小玩道:“他们不会在这里待一晚的,他妈的人也有三急嘛!”
林根道:“那三急?”
王小玩却只知一急,但在徒弟面前,为了保持师父的尊严,只好随口道:“就是他妈尿急、腰急、色急嘛!”林根又问道:“什么是腰急?”
王小玩撇嘴道:“你这小子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,腰急就是扒肚么,肚子大唱空城计、五子哭墓!懂不懂?”林根忙道:“懂了!谢谢师父。”
他和玉小玩一处久了,也知道师父他老人家,是不喜欢回答他不知道的事。
这时,二六子喜道:“出来两个啦!”
王小玩精神一振,道:“阿根,你盯住屋里两个!”自己和二六子一溜烟,已从屋顶消失。
两人才消失十分钟,又回到原地,手上多了两包东西,尚且滴着鲜血。
林根明知是什么东西,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头,头,他妈是头……”声音就发起颤来。
王小玩笑道:“头就是头,有什么好怕的,你娘哩。”二六子望了望大厅,道:“另外两个怎么麻雀似的,还说个不停,真他妈的。”
王小玩笑道:“你就让他们多活几分钟嘛!他们一定在等那两个死人,等久了,就会出来找人,咱们正好成全他们的愿望,让他们上阴间去会友也者。”
果然不出所料,屋里两个大将谈了一阵,即往屋外张望,又说了几句,便一起出门,方向和前两个相同。王小玩和二六子立即又跟上去,到了没人的地方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