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说着哭得更厉害。
王小玩委实看不惯-个大男人,哭得如此稀哩哗啦,忍不住骂道:“你娘哩,哭什么哭?怕死又为什么要当他的下手,犯贱么!”
赌狂叫道:“我只不过烧掉一间赌场,他就说我十恶不赦,捉了我来之后,硬逼得我吃毒下肚,我只好做他的奴才了,这些年过的简直是猪狗不如的日子。”
青袍老者又摇头叹道:“想不到他还是没将这惨酷的恶习改掉,才会自食恶果。”
王小玩道:“不过,他抓来试验药材的人,好象都是一些大坏蛋,老子看他们的长相就知道了。”
青袍老者点头道:“不错,非十恶不赦的人,他还没兴趣抓呢!他就是喜欢虐待这些作恶的坏人,以求自愉。”王小玩道:“老先生,你是他什么人?”
青袍老者道:“我是他的死对头,而且正是应每年之约,来找他比武的,我们已比了二十年,还是不相上下,所以,他才会如此。”
王小玩瞠目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青袍老者道:“我想他一定急功近利,才会用药过猛,而导致精神失常。”
王小玩挑挑眉,心想还是别掀底牌了,就让这老家伙如此自说白话吧。”
赌狂又插口哀求道:“老人家,你能不能救我?”青袍老者道:“你的毒已解的差不多了,但余毒若非重药,还是不能解,三年后必死。但若下重药,则虽可保命,但内力尽失,你自己考虑吧!唉!会有这种情况,因为中毒的时间实在太久了。”
赌狂出现-脸失魂落魄,不知如何选择好。
王小玩骂道:“你娘哩,当然是保命要紧,武功又不能当饭吃。”
赌狂道:“可是,失去武功,以后我怎么混饭吃?”王小玩道:“没有武力,可以用劳力么!笨!”
青袍老者板下脸来,说道:“难道你还想凭着一身武艺,去为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