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道:“怎么?贝贝做了什么事?让你这么生气?”王小玩怒道:“她叫别人去追我另一个老婆,这不是存心给我难看吗?她要醋劲这么大,对不起,我可不管什么邦交不邦交,砍了我的头,我也不娶她。”
李亨道:“她这也是太喜欢你了,才会如此啊!呵!她到底叫什么人去追你那你姑娘啦!”王小玩冷哼一声道:“就是王修文这小子。”
李亨惊道:“是他!”王小玩亦惊道:“怎么?你瞧上他啦!”李亨点点头,道:“嗯!他身手不错,又熟诱导兵法,加上长年追随其父王忠嗣征战,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我选了他当状元。”王小玩道:“那不是留他在京里做官?”
李亨点头道:“当然啦!”王小玩呻吟一声,语气坚决地道:“小木子,不是我唬你,你要将王修文留在京里,那么我就带我的语砚离京八千里,老子辞官不干!”李亨睁大眼睛,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半晌才道:”好吧,我答应你辞官。”
这下,轮到王小玩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过了半天才迸声道:“什么!这种话你居然说得出口!”李亨冷哼道:“你说得出口,我为什么说不出口?”王小玩怒道:“我就比不过一个节度使的儿子?”李亨道:“在我心中,十个王修文也比不上你。”
王小玩道:“那你为什么说那种话?”李亨道:“我是气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,而如此意气用事,想拿自己的前途,来赔上去,你自已想想,这值得吗?”
王小玩大声道:“我才不管这么多,反正我喜欢的女人,每一个对我都很重要,少一个也不行。”李亨也发起怒,大声道:“贝贝呢?你不是说可以不要她吗?既要可以不要她,为什么不可以不要陈语砚?”
王小玩大怒道:“贝贝怎能跟语砚比,语砚和我同去北海出,生入死,又温柔又体贴,又了解我:贝贝呢?她就凭她是金枝玉叶,是,我也蛮喜欢她的,要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