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师爷府了。”
司徒昆仑同言又自狂笑:“怎么,你终于逮着机会拆我台了?想搜可以,得经过我这关!”
他似乎横了心,想连同胡三江一起收拾,已摆出架势。胡三江早就看他不惯,当下神功一运,冷道:“连门主之命,你都敢不听,我且看看你凭的是什么?”
翻天掌抖开,大有一触即发之态。
门主见状,一时犹豫,他自不愿见及两人相斗,但司徒昆仑未免太过分,不教训他,实是说不过去。
正犹豫之际,司徒昆仑已发难,冷笑喝道:“凭你也想跟我动手?还早得很!”
猝见他右手一探,整只手但见红影,竟然奇快无比欺砸过来,和那翻天掌对垒,砰然一响,胡三爷惊愕连退数步,手掌为之生疼。
他自知司徒昆仑武功甚高,却未想到高出如此地步,一掌即能逼退自己!他哪知对方练了邪功,功力已然大进。
司徒昆仑一招得逞,更形狂妄,哈哈谑笑道:“让你混总管是给你面子,你简直给脸不要脸!来啊,有什么本事,尽管使出来。”
他猛又欺身,双手运劲发红,左右开攻,即欲轰来。
胡三爷吃过问亏,不敢大意,运功极限,变掌易攻为守,待一接对方掌劲,砰砰数响,竟然打得他双掌疼麻,连连后退,不得已掠窗而出,退落花园空地。
司徒昆仑粘飞追来,再喝一声:“看我这招‘劈头劈脸’!”
但见其掌化扇状,旋如孔雀开屏,方一欺身,奇速无比打得胡三爷招架乏力,节节败退,猝而空门已露,红掌猛探过来。
门主见状喝道:“住手。”司徒昆仑却不罢手,硬劈一掌,打得胡三爷闷吐鲜血,跌退四五丈,身形摇摇欲坠,怔诧直道:“这是何功夫?”
“杀人的功夫!”
司徒昆仑谑笑一声,突又弹射而起,欺扑过来,似欲除去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