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暗暗窃笑,细声说道:“连马匹都输掉,当然怕人敲门了。”
此话已被关小刀听及,暗斥道:“受了伤、还敢跟人烂赌实是死性不改。”
他和阿祖有了默契,及走近客房,突然猛敲门扉,关小刀大叫:“开门啊,要债来了。”
那声音粗俗。根本不像小刀本人声音,里头闻及,突然砰砰作响,大概摔得乱七八糟。
关小刀猛把木门踹开,猝见雷万钧急往床下挤,却因身躯高大,只挤入一半,两人见状呵呵笑起。
雷万钧但觉有异,回头一瞧,竟然是友人,已自窘困,却装镇定:“唉呀,原来是你们,我还以为敌人杀来,我受了伤,只有先躲起来再说。”
勉强退出床底,装出病容,倚靠床边。
关小刀一愣,似乎不该开此玩笑,急道:“你受了伤,伤得如何?在哪里?我看看。”
他快奔过来,想验伤。
雷万钧干笑急道:“不必了,伤口已愈合,过两天就好多啦!背面中了十几箭,还好挺下来,我躺躺,坐着不舒服……”
说完,一副大病模样躺往床上。
阿祖忽然想到什么,喝叫:“不准躺!”
雷万钧一愕:“怎么?床上有刀,不能躺,放心,我已经躺了半月。根本没事。”还是躺下。
阿祖道:“你背面中箭怎能躺?”
雷万钧再愣:“呃,我只是试试,还真有点疼,得换过来了……”一副疼态翻着身。
关小刀为之斥笑:“这么重的伤,还敢去赌博?”
“呃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“少装啦!你的伤看来是好的差不多,你只是欠了一屁股债走不掉而且。”
“没这回事!”
“没有?那我走啦!替你买药去。”
关小刀说完,调头即行。
雷万钧见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