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刀引住上房,还持地办了一桌酒席让他吃个够。
关小刀但见酒菜上门,顾不得伤势,摆着手,要掌柜走人,独自一人畅饮畅食起来。
掌柜打理几句,认为已摆平此事,始敢告罪而去。
行步间老想着此人真的和胡三爷有关?忽而想及他那小包袱,方才连同烂桌椅丢入柴堆里,也就折返柴房摸底去了。
及进柴房,翻找中,他似乎已摸得包袱,且把里头东西探得一清二楚,忽而想到什么,仍把包袱丢回原位,装做神不知鬼不觉似地,掩门而去。
他当然瞧及那封羊皮信,暗自庆幸自己未开罪这家伙,正犹豫是否一味装做不知之际。
忽见回廊转出黑衣中年人,他本和关小刀交手,随后拖着手下走人,不知不觉中又转了回来。
掌柜见着他,立即挤出惯有待客笑容:“黑爷您又回来了?”
黑爷淡淡一笑,表情一贯冷做:“不错,那小疯子现在如何?”
掌柜道:“黑爷可曾受伤?”
黑爷道:“没事,那疯子如何了?”
掌柜嘘口气道:“他也没事,只不过受了点皮肉伤,但他壮如一条牛,根本没事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他似乎欲拼倒您方始甘心。”
黑爷道:“或许他真的疯了吧!”
掌柜一时支吾:“可是他似乎不疯……敢跟黑爷动手的人的确有些疯,但他似乎不疯……”
黑爷急道:“你查到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”
“你有事瞒我?”黑爷急道:“难道他是微服出巡的厉害家伙?”
掌柜道:“我不清楚,他只是不断说,将来碰上你,要叫你吃不完兜着走,他似乎不怕黑爷,而且似乎还认识……”
黑爷喃喃沉吟。随即说道:“他可曾说过什么人名字?”掌柜犹豫一下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