鞠躬!”
光凭这话,就比风自儒狂上三分。
风自儒他何尝不知,自己是仗剑而胜。
老实说,要比狂,风自儒早就自认不如,否则,他也不会在壶底仙崔一桂面前,如此推崇小赌。
风自儒承认道:“不错,我年已将届三十,却仍要靠着一柄剑,才能狂过年仅十五的你,这个狂人之王的位子,确实是该让给你!”
寒朗月也有感而发道:“想我十五岁时,仍在山中悟剑。而你,小赌,年仅十五岁就拥有此等气势,纵横江湖,若你到我这般年龄时,真难想象是何等局面。唉,果真是江山代有能人出,一代新人换旧人。”
小赌虽然得意,但也颇有分寸地客气道:“哎哟!寒老爸,你没有听人家说,一代不如一代,你这代不如我,将来我这代不如下一代,这是老古人早就告诉我们的道理,你又何必叹气!”
寒朗月闻言,哈哈一笑,点头称是,倒也称自己失态。
最后,剩下冷云一人,尚未品酒、赏雪、吟诗。
他难得一见地幽默道:“终于轮到我表现,等的真是辛苦!”
众人都被他这几句话,逗得呵呵大笑。
冷云轻呷酒中醇酒评道:“四十余年老酒。”
众人都等着他的下文。
“完了。”
没想到冷云的表现,只有这一句话。
三宝瞪眼谑道:“哇塞塞!苦脸的,你真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”
四平也搭腔道:“你是不是还有另外一鸣?”
冷云自在道:“一翦梅影映春意。”
三宝又间:“又完了?”
冷云淡笑点头。
“哇塞塞!我服了!”
三宝和四平两人,夸张地昏倒。
这一逗趣,又引得众人轻笑不已。
就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