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喝:“苏州知县胡栽国师罪行,罪大恶极,立即处死,去通知师爷暂代职务,此事不准张扬,否则一律处罚。”
守卫传来阵阵应声。花贵如始收回金牌,目光移向洪金宝,显然蒙面的他并未瞒过花贵如,她想拉洪金宝,他却缩手,只好喝声走,先行翻向屋顶,掠身离去。
洪金宝对她杀人灭口甚是不满,但人已死,问不出什么名堂,也就怀着兴师问罪姿态追掠过去。两人霎时走失。
花贵如有意引导,直往那雪花庄枫林居奔去。
洪金宝想找她算帐,可不想追丢,极力盯追。
直到枫林居,花贵如方始放缓脚步,但觉情人仍在后头,始往里头那间木造古宅院掠去。
厅堂依旧清幽,似随时有人照料似的,干净得一尘不染。
花贵如掠入大厅,等候洪金宝进入,脸容已转幽怨:“怎么要走也不说一声,害我好生担心。”
“在那种状况下,我能说什么?”瞧及床头人楚楚可怜,洪金宝不禁心软,但想及种种事情,尤其涉及慕容府之事,暗自喝声绝不能心软,冷声道:“不谈这些,你为何要杀他灭口?”
“我哪有?”
“没有?”洪金宝不禁火大:“我明明亲眼见着你还说没有?”
“不是杀他灭口,而是他本就该杀!”
“我不信,你们这班人一向诡计多端,今天要不说出一个道理,我跟你没完。”
“谁诡计多端?”花贵如已被此话惹火:“我到处护着你,连三环国师都帮着你,你却说我们诡计多端?”
“有目的帮忙,就是诡计。”洪金宝斥道:“任何事冲着我来就是,干嘛找人家麻烦?还抄家放火?良心何安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们心狠手辣,连慕容一家大小都不放过。”
“你敢含血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