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命。
想及此心情较为开朗,遂找条小溪先洗清脸面身躯再说。随后他又想起那命相师,倒是铁口直断,现在已丢上衣,想找人算帐或道谢都难,只有先回宫再说。至于慕容寒雪所提有关花贵如之事,心头已疑惑。
“小雪子该不会骗我吧?”
然而他也相信花贵如不会如此不告而别吧?
为今之计,还是赶快回宫探探虚实。
还好夜色颇暗,只要摸到郊区附近找家民宅买件衣衫,勉强能遮体。
心想定,遂也取道下山。
至于慕容寒雪,一路赶往城区,不往客栈,却往小巷钻去。拐拐穿穿之下,找到一间颇为偏僻而清幽古宅院,掠墙而入。
里头一栋四合院淡淡传来烛光,他行至屋前,迎面走来一位青袍文士,正是那命相先生,他含笑而立,问声如何?
慕容寒雪苦笑不已:“他很皮,还是不肯说。”
“你们好像经过一场大战?”刘伯温瞧着慕容寒雪伤势,似笑非笑地说:“那张网没锁住他?”
听其口气,敢情洪金宝之所以中计,全是他俩所策划,难怪他敢铁口直断。
慕容寒雪道:“是困住了,可是他武功出奇怪异,我以为已封住他武功,谁知一松开,他立即反扑,还好只是皮肉伤。”
“傻人有傻福,正是他得天独厚之处。”刘伯温道:“宝藏寻不得,那就暂且放下,倒是他已沉迷宫廷,不点醒他,恐怕后患无穷。”
“点了,却无效。”慕容寒雪轻叹:“他对花贵如已一往情深,恐非三言两语所能改变。”
“这倒是实话。”刘伯温陷入沉思,引着手势要慕容寒雪进入雅房,那里置有茶具,壶水正开,慕容寒雪忍不住沏起茶水。刘伯温则有了主意:“为今之计,只有从内部突破,逼他离开宫廷。”
“不知先生有何妙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