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逛了几天,洪金宝也只能以此话来逍遣自己,眼前再晃下去无聊死了,那花贵如也不知要坐关多久才能回来,干脆到外头走走,也好弄些新鲜事做做。
吃过午饭,他已大摇大摆出宫门,虽然身贵为殿前大将军,却连一名手下也没有,他老是没发现此点,兀自威风八面地晃出门。
他并未穿麒麟袍,改穿便服出巡,就像小时看戏时,总希望巡按大人济弱扶倾,也好过过瘾头。
他期望发生类似这种事,也好过过瘾头。
然而宫中出现一位胖将军之事早传过京城,一些不检点官员早盯得紧紧,只要见着稍胖者,都不愿招惹而避开,倒让洪金宝白白逛了一个下午。
无聊之极,洪金宝只好折道穿往市集小巷,享受一番老百姓乐趣。
逛完八大胡同逛天桥,一些江湖术士耍得起劲,他也鼓掌叫好,银子一丢,倒是还了劫富济贫心愿。
再逛下去,忽有人叫道:“先生算个命吧!”
洪金宝斜甩脑袋,发现街角那摊挂有铁口直断布幡的青衣道人。他突然福来心至;“算就算,最近满顺的,到底是何原因?”走了过去。
“上看顺,下看逆,顺顺逆逆难分解,先生解不解?”相士淡笑地说。
洪金宝会通此话,白眼一番:“你是说我错把逆境当顺境?”
“在下可没说。”相士还是一贯淡笑:“只是有许多人皆弄不清顺逆罢了。说说而已,别介意,先生想算什么?”
洪金宝瞧他大约四十岁左右,倒是一副仙风道骨、颇有灵气,胡子顺亮的:“我还以为你是吕洞宾再世呢!咱就研究研究!”坐了下来。
那相士淡笑道:“在下刘基,偏名伯温,可不是什么吕洞宾,免得被狗咬。”
“我也不是狗,咬你有什么用。”洪金宝吃吃笑道:“吃这行饭的就是不一样,伶牙利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