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沐风满脸罪过,更苦出汗水:“阵势被动过手脚,恐怕一时间无法解开。”
三环佛陀不便生气,压着怒火,冷道:“你确定宝藏仍在?”
“应该在,没人能在短短时间之内搬走那批宝物。”
“若是有计划的人呢?”
秦沐风一时哑口无言,事已至此,他也毫无把握了。
三环佛陀当机立断,转向了七元喇嘛:“传令下去、调兵封锁此山,协助秦家父子破阵。”
七元喇嘛应是,恭敬告退。
三环佛陀转向秦沐风:“显然你已受骗,那帮人可有何特征或线索?”
秦沐风胆颤心惊道:“王爷十分硕壮,有若太祖成吉思汗,小的猜想可能与一位叫洪金宝歹徒有关,他已三番两次入秦家堡夺取秘图皆未得逞,才使出如此卑鄙招数。”
“洪金宝?”三环佛陀哺哺念了一遍,有了决定:“你照方法破阵,一有消息,立即通知,老袖自有办法找到歹徒。”
秦沐风除了应是,已无任何对策可用,三环佛陀心想留在此已徒劳无功,为今之计,该是先找到洪金宝探查原委方为上策,遂领着六善喇嘛相继离开山区。
官兵未到,偌大山区一时只剩秦氏父子,显得特别冷冷清清。
忽然间,秦沐龙像受尽创伤的野兽,疯狂地抽筋嘶吼,心头那股愤恨,简直快化成烈焰,恨不得烧得洪金宝成炭成灰。
他猛劈四周兽骨,白骨乱飞,心头之恨还是不化不开,他做梦都没想到,会栽得如此没头没脸,甚至还把仇人当恩人三叩九拜,到头来却像条小狗让人耍着转。
“忍着点,发怒弥补不了什么。”
秦沐风亦是面色铁青,现在唯一希望全在于秘窟中仍否留有宝藏?
湖水冰冷,秦氏父子心神更冷。
回到苏州的洪金宝,简直换了个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