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还有心情看人表演,急急喝声掠去。
洪金宝暗自嘘口气;“怎么刺都中,干嘛溜这么快?”
为报复秦玉妃肥胖无脑,七支银针一把刺下去,痛得秦王妃唉呀叫痛。
“针炙怎会这么痛?”记得三年前跌倒,足踝受伤,被父亲针炙过,并无此疼状,她挨的甚是后悔。
“刺中任督两脉当然痛,否则怎会特别难打通!”洪金宝有了报复快感。
“快拔出来,我不玩了。”
“自己拔,要多练习,否则将来没人在,你叫谁打通任督两脉!”
秦玉妃苦着脸,没办法,只好自己动手。
洪金宝则在一旁欣赏这婆糗态。西南方又有声音传来,似乎是大批人马追掠声,他心神一凛,这才想起还有个慕容寒雪。
这还得了,他莫要中伏才好!
先前那轰声大像了,洪金宝哪还有心情再待此消遣别人?赶忙拔身而起,追掠过去。
风云居此时灯火通明,照得像白色象牙塔般发光。十几名护院武师早围在四周。洪金宝赶来,第一次碰上前次在湖中被自己打落水中的秦绝,他怀恨地冷目瞄来,不愿同路地闪向别处。
洪金宝懒得理他,赶忙问身旁边一位手握大刀的壮汉,他回答有刺客。
“抓到没?”
“庄主还没出来。”
“刚才不是有人叫喝?”
“是野狗,已死在那边。”
洪金宝顺着他手势瞧去,在草坪、地砖交界处果然躺着一只死黑狗。他方自嘘口气,看来小雪子还有希望。
当下也做出警戒动作,绕着四处寻走,看看是否能得到小雪子暗示,也好利用机会掩护,助他逃去。
盏茶光景已过,一切静的可怕,忽而大门敞开,秦沐风冷漠立在门口。
“没事了,退回去吧。”他摆着手,想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