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我会看情况使用。”
说话间,仍有捉弄意味,直摸着大钉,很似乎也想过过大瘾头。
“你到底学过针炙没有?”洪金宝老觉得威肋太大。
“放心,人说医、卜一家,我在针炙上至少有数十年功力,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李铁嘴将烛火点亮,先找一根细针,轻轻烧向火焰,待针心发红,猝而往洪金宝肩井穴刺去。
那像烙铁般刺痛传来,痛得洪金宝杀猪式的尖叫:“你想死啦,简直在用刑嘛,我不治了,快把针拔掉!”
闻及淡淡焦烧味,他觉得自己像烤猪。
李铁嘴一脸惶恐,急道:“不治不行,痛死总比毒死好,你多忍耐一下,痛苦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手中还烧着三支热针,猝而又刺向胸前三处穴道,痛得洪金宝尖叫挣扎,泪水都快流出来。直吼别刺,不治了。李铁嘴却不理会,刺得更形快速。
“哇,刺错了,对不起,再来一次!”
刺多了,我免失手,李铁嘴老刺不中乳根穴,一支长针不停抽抽xx插,这就像砍头,一刀落断倒也轻松,此时却如锯子慢慢锯向肌肤,那皮肉受残,血脉受烧感觉直如烙印打字般清清楚楚传向神经,那股预知恐惧直叫人骇颤得神经发作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,要我老命是不是?”洪金宝果然神经发作,极力挣扎:“不准过来,我砍死你——”
“多忍忍,马上就好了。”
烙红尖针又是三支刺来,肌肤冒白烟,一阵惨叫如杀猪。
“臭老头你敢——”
又是两针。
李铁嘴露出一抹捉弄般邪残快感,取出如钉子般尖针,烤着火:“这针下去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你敢——!”供金宝眼看尖钉红了起来,全身为之抽搐冒汗:“我饶不了你——”
哇地一声惨叫,尖钉当真刺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