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嘴里只含含糊糊说了‘血旗令’三个字就断了气。”
杜小帅简直快昏了,失声惊叫道:“啊!‘血旗令’!”
钱如意对这玩意并不重视,轻描淡写道:“据说那是二百年前,九大门派发号施令。‘一统帮’拦截那老妇,可能是为了‘血旗令’,但对我毫无用处。而且,老妇一死,那十二名男女对‘血旗令’也毫不知情,他们不过是受雇护送那老归前往苏州而已。我看他们身手不弱,也很尽忠职守,就决心把他们收留在身这。后来干脆把宫轿漆成血色,专杀‘一统帮’的人,以及想投靠他们的江湖败类,想逼出一统帮主来。不久,‘血轿’就出了名。”
杜小帅笑憋着嘴:“娘,你老人家可真拉风,听说黑白两道闻名丧胆,连‘一统帮’那批龟孙,一见了‘血轿’下得屁滚尿流……对了,娘,你收了诗诗做弟子?”
钱如意微微点头笑道:“你喜欢吗?”
杜小帅苦笑不已,揪着张包子脸:“这……我……娘,现在有个严重的大问题,诗诗她娘……”钱如意忙以眼色制止,然后向帐篷外吩咐道:“诗儿,进来吧!”
唐诗诗在外恭应一声,走进了帐篷。
钱如意微笑道:“有事吗?”
唐诗诗恭声道:“方大叔来啦。”
钱如意吩咐道:“请他进来。”
唐诗诗又恭应一声,出了帐篷。
杜小帅不禁憋想:这方大叔又是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