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了几招,分舵的那批人,就是他亲手杀的,当时他为了还要回‘一统帮’,还让我和老哥哥替他背了个大黑祸哩。”
勾宁若有所悟道:“难怪他会知道,‘一统帮’劳师动众来苏州干什么的。”
杜小帅歪头问道:“他怎会把这消息通知你们帮主?”
宁道:“他们是多年的老交情,而且东方明自从退出江湖后,很少跟武林同道交往,也只有敝帮帮主他才信得过。更重要的是,丐帮不怕事,敢跟‘一统帮’搅局,不使他们得到‘血旗令’啊。”杜小帅一弹耳朵,糗笑:“这样看来,‘一统帮’目前还不会离开苏州。但他们那么多人,又不是小猫三只四只,怎么会找不到?真是有够瘪心的!”杨心兰谑笑不已:“黑皮奶奶!这些龟孙子真沉得住气,三天来根本不甩咱们,把咱们当猴子,作秀给他们看!”杜小帅瞄着地上夏山南的尸体道:“不错啦,咱们只是作秀,有人更衰,连命都‘秀’上啦!”
勾宁可又有活儿好干了,他一把抓住夏山南的裤腰,象提小鸡似地提了起来,提到后院去处理,杜小帅也没闲着去找了一大块旧布,把地上的脑浆和血迹弄干净,还得把压垮的椅子带出去丢掉。
等他忙完了回来,见杨心兰还座在那里,跷着二郎腿,手撑着下巴在呆想,不禁憋笑:“兄弟咱们都在干活儿,你坐在这里有够大牌的当老大啊?”
杨心兰这才抬起头来,正经过八百地道:“晤……我在想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也,曾经听我天才老爹说过,武林中的人不敢随便练邪功,是因为搞不好就会走火入魔,而一旦练成了,就终身摆脱不了它。
象那个西门小郎,练的是‘血红碧绿掌’,几在不吃‘五毒’,就要死翘翘了。唐教主已经练成‘阴阳和合功’……“杜小帅把耳朵一弹道:“安啦!唐大姐只要服下‘钱塘江血龙’的血,她就不须要‘采阳补阴’啦!”
杨心兰困窘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