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然而侍卫故意替捕快泄恨,打得甚用劲,她唉叫两声,已是泪水渗流,又大叫:“你们滥用私刑。”
话未说完,县太爷又喝道:“咆哮公堂,再责两板。”
梦丹丹又挨了两记,她却不敢再叫了,泪水直流,她却硬撑下去,口中喃喃安慰着,为艺术牺牲是值得的。
县太爷等她安静了,才再宣读:“公然猥亵无罪理由如下,梦丹丹虽是裸体而舞,但其思想纯粹只存艺术念头,甚至雇用壮汉以竹竿纠正存杂念之观众,足见其用心良苦,虽然其后裸露,但可信是剧情之需要,无剧之连接,而观众之反应,自属于另一体,同她心中出发点,不能混为一谈,虽有证人刘天保指证,但其为报复心所指使,故本官不相信,至于老冬烘所绘之图,乃是舞剧之一段落,依艺术观点,亦不能视她之猥亵行为,故判其无罪。”
他转向梦丹丹:“你可服气?”
梦丹丹当然点头,直道服气。
捕头脸色铁青:“大人,若此事判无罪,以后天下恐将色情泛滥……”
太爷道:“总不能为了预防而不公于当事人?”
“是,大人。”捕头不甘,也不敢再吭声。
县太爷将一张宣判书抽去,又拿出另一张白纸,高喊:“方才宣判:
被告梦丹丹妨碍风化之罪成立,罚金五百两。”
梦丹丹顿时怔诧:“你判我有罪?”
县大爷冷道:“有何不服,听完本官判决,可以向巡案大人投诉。”
梦丹丹咬牙切齿:“狡诈之徒?”
这次说得小声,县太爷没责她打板子,只冷瞄一眼,再宣读:“被告梦丹母明知现状社会中,不容许裸露全身之事发生,其却为着艺术着迷,不断以裸露出现,以表现艺术,举止皆在公众场合表演,且招来观众欣赏,实是惊世骇俗,虽被告说及观众全为艺术欣赏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