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胖些,活受罪。”
绳索是和钟楼等长,两人只差三四尺就要上钟梁,下边也该剩下三四尺回到地面,小勾遂松手,小竹一时不察,被猛扯吊高,脑袋撞向钟梁,唉得他不敢出声,左手欲猛按脑袋,而下边只传来淡沉的叭咯声。
小竹叱骂:“你暗算我。”
小勾暗笑,欲装出一脸苦相:“没啊,只是受伤,太痛了,吃力不住,我受不了啦!”
顾不得再理小竹,他靠向石梯,赶忙拿出金刨药,往双腿抹去,疼痛方自减去不少,而鞋底再也补不回来。
小竹看他比自已可怜,也不忍再责备他,瞪了一眼了事,瞧瞧四周,并无动静,才算安心。
“时间不多了。”
小勾无奈地道:“真是找罪受。”似想及马上可以开风火轮,精神就来了,顾不及伤势,立即往地面掠下。
小竹紧张跟其后。
落至地面,银冰铁完好如初地镇在那里,小勾甚是满意,遂潜至风火轮,无声无息推过来,小竹则配合把双管火箭抱来,小勾很快将其卡在车上,再上紧螺丝。
然后两人解开银冰铁的绳索,用尽力气把它搬上铁车。
小勾这才得意笑道:“大功告成了,火折子还在,霹雳弹五颗够用了,可以冲啦!”
他摸摸胸口,信心百倍,而那霹雳小弹和唐门霹虏弹有所差别,是小勾临时配出来的,至于威力,马马虎虎,够炸开城门即可。
两人正想要上车,忽而一阵洪亮的笑声传来。
“不出老夫所料,果然是你这小子。”
不知何时,秦总兵已身披战甲,走出书房,他方笑出声,四面厢房立即蹿出数名士兵,或举刀握枪,或弓剑上弦,全围过来。
小勾瞧得苦笑不已,小竹则是脸色发白,此次要逃,恐怕不容易了。
秦总兵已大步行向小勾,冷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