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刮掉,现在就算有人看到玉片也是一无用处。
“要告诉武则天吗?”
小勾想了想,当然不能告诉这疯子了,否则他练成了岂不大开杀戒?
眼看天已透亮,肚子也饿了,不如去找东西,先填饱肚子再说。
于是他步出殿堂,往内宫行去,方行百里,忽而闻得香味。
“会是谁在做肉?”
隧行去,香味越来越浓,他顾不再得殿中住的何人,走进去。
里面果然有火炉,一堆野兔肉烘得正香,小勾一时更饿了,“管他的,先吃了再说。”
抓肚免肉,猛吃了起来,三两口撕扯,兔肉已剩下一半。
小勾正感到津津有味,里面已闪出一鼠脸老人。
“你敢偷老夫免肉?”
来者正是鼠精何无救,他想扑杀小勾,但一照面,瞧清小勾,顿时煞住身子,手掌立即改为招手,干笑道:“不知军师爷到来,老夫有礼!”
小勾感到奇怪:“我吃你的肉,你还向我拜礼?”
鼠精干笑:“那是兔肉,不是鼠肉,军师误会了。”
“兔肉呢?呃,也有道理,你为何要烘兔肉吃?兔女惹了你?”
鼠精切牙道:“这骚女人,明明是烂货色,还袋出神圣不可侵犯,老夫最恨她了。”
“怎么,你想占她便宜,吃了闭门羹?”
“哼,占什么便宜,一样都是皇帝门,她就肯跟左丞相好,瞧不起咱这些鼠辈,这种女人比妓女还不如!”
小勾讶异:“她和任青云有交往?”
“岂止交往,连内裤都穿一条,谈什么练奇功,两人脱光光在床上哇哇叫,还以为我不知道?”
“你亲眼所见?”
“从头看到尾,别忘了我是老鼠精,穿洞打穴,是我的本行。”
小勾道:“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