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看死人,条件还这么么多,真受不了。”
口中念念有词,他已走向坟墓,举刀即挖。未多久,已挖及棺木,时日已久,阵阵腐臭传出,让人作呕。
小竹避得更远。
小勾捏着鼻子,直皱眉头:“死了都不叫人安宁。”
虽然腐臭难闻,他还是撬开棺钉,猛闭真气,以肘掩脸,猛地打开,目光扫去,竟然是脚。
“妈的,人倒楣,连棺材都会搞错边。”
不得已,他只好转向另一头,故技重施,将棺盖撑开,腐臭冲鼻,尾首虽已腐烂不少,但仍可看出轮廓,竟然和秋封候十分相像一一事实上,此时也难以分别了。
小勾满心纳闷,实在想不出为何如此相像?他想抽刀挑向死者脸皮,岂知棺盒掀得较高,另一头却没顶住,斜斜落向棺底,叭地一声,砸向死者脚部。
那尸首已腐化不少了,棺底已渗出不少血水,棺盖打下,溅起血水四喷,小勾唉呀一声,丢棺即逃,免得被溅着了。
然而他一丢手,立即又叫糟,自己本是偷棺,岂能发声,可惜已太慢,棺盖重如石碑,猛砸下来,砰地大声,夜深人静,无异打雷。
“糟啦,快逃!偷棺不成,抬把臭。”
小句句小竹招手,也许是故意,也许过于紧张,已先坠下崖面。
远处已传来喝声,小竹慌张逃向崖边,眼看一片深渊,小勾早落身好远,他想起前次被勾吊,滋味可不好受,眼看追兵将至,又不得不跳,反正要走了,叫一次也无妨。
“喂-__要勾好啊一一”他以为不叫及名字,鱼肠宫的人是不会知晓,说完立即纵往下边。
谁知,这次却出了意外,首先赶来的是秋水,她乍闻叫声,虽没搞清楚,却有念头升起。
“跳崖?会是那混蛋?快追啊,在崖底、一一”她调头即追。
赶来者除了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