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自己身子,再射勾扣人,硬把小竹扯在半空中,扯得他腰肠生疼,差点儿断成两截。
他唉唉痛叫几声,方被小勾放回地面,已是一脸的惊惧,直到小勾下来他余悸狄存。
“你竟敢对门徒这么残忍?”
“你误会了,我是慈悲心肠,否则怎会勾你,你难道想当肉饼。”
小竹瞪眼:“留在你身边,就是最大的致命伤,我生命随时受到威胁。”
“那是你自找的,我可没叫你一定跟着我。”
“你再乱来,我就把你的贼窝告诉全天下,让你无处藏身。”
小勾眉头微微一皱:“算了啦,说着玩的,咱们走,否则秋家凶女人追来,准会吃不完兜走。”
在他未搬起宝物之前,还真怕小竹这一遭,只好认栽了。
在小勾道歉小,小竹这才甘心地起身,跟着小勾逃向林中。
奔驰中,小竹问:“你当真没找到线索?”
“有。”
“你不肯说?”
“不是不肯说,而是乱说。那种情况之下,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凶手太厉害、能无声无息下毒,我是说不一定下在酒席中,另一种可能,是他们本身自已下毒。”
“你足说南宫太极和轩辕烈其中一人下毒?”
“还有秋封候也有可能。”
“怎么会,他是被害者。”
“南宫太极和轩辕烈也是被害者,他们宝剑也都失去了。”
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小勾道:“判断要合理,我说的两种可能,后者可能性几乎等于零,当然是以前者为最大嫌疑,知道没有……”
“说的也是,秋封候若下毒,岂会把自己的性命给搞去,而南宫太极和轩辕烈也不会把宝剑赔上,看来是那凶手下毒了,可是……他下的是无形之毒,你照样没找到线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