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重伤,倒在花丛中。”
于谦闻言方露笑容:“这个大奸贼,终於无法作孽了。”
欧阳不空含笑:“这一切全是天意!大人现在可安心治国了,草民不便再久留,就此告退!”
“你们……”
“惊动皇上,於心不安,大人只消说是王山磔造反,然後被我等制服,如此就可以了;旁生枝节,反而凭添困扰。”
小丁拿出一包药粉,娇柔一笑:“这是解药,本来他们中的只是迷药,时辰过後就会醒来,但为了安全,大人您还是将其调水让皇上和皇太后、小公主服下,相信不久就会醒来。”
于谦接过手,又道了一次谢。
随後欧阳不空和朱陵已负起关傲天和太叔无回,领着小丁已离去。
于谦目送两人走了以後,很快倒些药粉於酒中,救醒了祁钰、萧时宣和石享。
他们一样感到惊讶和庆幸。
同时于谦已将王山磔给困绑押至祁钰面前,责其下跪。
王山磔惨无血色脸容已如死人般可怖,但那对过小的叁角眼却充满怨恨和忿恚。
张抖满是污血嘴唇,只这麽一下下的抖动,浓血又已渗涌而出。“……我…
…作鬼都……不会……放过你……”
祁钰冷道:“到这时候,你还不知悔改?”
“……什麽悔……改……我只知……道……胜者为王……败者……为寇……”
祁钰长叹:“你不想活也罢,却连你儿子都拖下水?你还算人吗?”
王山磔双目恚怨,像要绞死人:“你更……不是人……霸占亲兄弟……王位……”
“大胆!”祁钰怒道,“本王承继大明江山,全是受皇太后旨意,你死到临头还敢颠倒是非?来人!把他拖下去斩首示众!”
从宫外已有不少侍卫风闻惊变而赶至,或许是听见打斗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