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全沉迷於“药桶”之中,除了例行的朝拜皇上以外,几乎任何事都已抛至九霄云外,如今被他一提,平时那股阴狡心性已恢复大半,顿觉理当以此为重。
王山磔见他心动,已知此话已起了作用,又道:“到时碍眼人一除,公公再派大军,甚至和先皇一样,亲自出征,凭大明百万大军,就是一人吐口口水,都足以将番邦淹死,何患征讨不成?届时公公和皇上可就功盖天下,群雄臣服了,侄儿更沾您的光,将可扬眉吐气了!”
王振不禁频频点头,甚满意他所言,怒意也为之转向所有碍眼之人。不久,道:“事情虽如此办,但我还是要提醒你,在最短时间内,将杨小邪这小杂种给我捉来!你千万不能疏忽此事!”
“属下不敢!”王山磔拱手道:“属下自当竭力而为,而且有公公不时提醒,更不可能疏忽。”
王振已狡黠狞笑不已:“只要我活着一天,杨小邪,你永远没好日子过!”
“不只是杨小邪,而是所有的碍眼人!”
“对!”
两人对目,已然昂头哈哈大笑,似乎天地间之主宰,就在他俩手中似的。
王山磔很轻易地将王振一股怒意转向了那些碍眼人,这正符合了黑衣人之要求。见他笑得如此狂妄和好狡,似乎那所谓的“计划”又更接近完成之地步了。
到底他和黑衣人有何阴谋?
恐怕连王振如此狡诈之徒,都无法得知,而被蒙在鼓里吧?
山峰瑞雪已溶,大地苏醒,嫩芽轻吐,再吐,花蕊争妍斗奇,一脉青山也已出现紫嫣红,点缀得更为神奇美丽。
从初春,到初夏,匆匆已过了叁月馀。
在这叁月间,通吃馆却闷得发慌,预定有人上门来挑寻仇,结果却一无踪迹,大出小邪意外。
边疆战事不断告急,诚如王山磔所言,王振有意藉此铲除异己而不发兵,逼得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