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往棺木内看去,只见里面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老人,从衣服体型上依稀可以辨别他就是朱陵。
小邪很仔细看,从头到脚下不敢漏过一点痕迹。
寒竹问道:“可有所发现?”
小邪点头道:“你爹脸部是被人用重手法击中,而且是一掌毙命,在前额留有三个小血凹,看起来是左手打的,其它就没什么线索了。”
寒竹问道:“谁有这份功力?难道会是武痴?”
小邪答道:“很有可能,如果这几天各派掌门人连续不断死亡的话,那就可能是武痴干的了。”
寒竹咬牙恨道:“这天杀的,丐帮要是不把他碎尸万段,誓不为人。”
小邪道:“这由我来,迟早我会作了他。”
两人走回灵堂前,蓦地“爹——”一声哀叫声传来,小丁已冲到灵堂前,立时昏在地上。
寒竹一惊,马上跑过去将她拍醒。
“哇——”小丁嚎啕大哭起来,有若狂雨三更鸟,寒夜孤雏泪,令人闻之心碎。
“爹……您死得好惨,您死得好冤……呜……爹……为什么您要-下我呢……爹-我好想您……爹……您醒过来啊……醒醒哪……呜……爹……呜……”
音已哑,泪已枯,心已碎,然而悲未去,哀犹在,恨难消,哽咽再哽咽,再也挽不回小邪望着小丁,他也已快要崩溃,但他不能,他必须让小丁觉得还有依托,所以他不能崩溃。
山风飕飕,竹叶萧倩,竹枝亚哑,似乎在泣主人已西归。
斜阳西垂,彩霞满天,浩瀚湖面一片金光闪闪烁烁,本是悠游自得,但此时已显得孤伶和寂寥。
小丁哭得失去知觉的伏在灵堂上睡着了。
小邪没走,脱下外衣披在小丁身上,露出又缝又补泛红触目之伤痕,让人觉得这条硬汉现在亦掩不住内心之恻然悲伤。
寒竹、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