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是楞了一下,因为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韦瑶琴。
小邪笑了笑道:“大姑娘你好,欢迎光临舍下荣幸之之!”荣幸之至,他念不出来,只好将就点。
韦瑶琴注视小邪良久才道:“你是杨小邪还是他哥哥呢?”她实在分辨不出这位“哥哥”和杨小邪的差别是在那里。
小邪又得意一笑,他终于瞒过“飞龙堡”的人了。他道:“你看呢?我是他哥哥好,还是他弟弟好?”
韦瑶琴摇头道:“我不晓得,但我觉得你们两个太像了,简直就是一个人嘛!来这饭你吃了我们再谈谈好吗?”
小邪道:“你不像我弟弟讲的那么凶,但为什么以前你会骑马踩他的朋友?”
人就是如此,当事人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,而换另一个人(即使是假的换,就像现在杨小邪换成杨大邪)双方就能促膝而谈。
韦瑶琴可认定小邪是丧命在蛇坑,她幽幽道:“你不晓得我那黑龙驹是大汉之宝,它那会随便乱踩人,我那时是想从小孩头上掠过去,谁知道你弟弟一冲过来,我也乱了方寸,才会造成今天的这种结果,我好后悔。”
小邪一听觉得很有道理:“好的马能跃多高呢?”
韦瑶琴道:“大概两个人高,我没注意,但一个小孩它一定有把握,不过那时我并没有想那么多,因为黑龙驹跑得太快了。”
小邪望着她,想从她眼蚌中知道她的心境。
没错,这次韦瑶琴所说的都是实话,然而这笔帐,在小邪割掉她头发时已一笔勾消了。
小邪也不再为难她:“你也不必再难过,何况你也付出代价了,不是吗?”
韦瑶琴幽幽道:“只是你弟弟死了我觉得很内疚。”
小邪笑了笑道:“如果他没死,你会对他如何?”
韦瑶琴道:“不可能,他已被我爹逼入蛇坑一定是活不成,要是他还活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