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泛青,登时封住他“曲池”穴,急道:“路大哥千万别动用真气!”
孟乌龟赶上来将他推至一边,急道:“挂斗兄,吵归吵,玩命时可不能乱来,这掌毒得很!你忍着点,别乱来!”
路挂斗几次挣扎想再扑向左晏安,却无法摆脱浣花及孟乌龟之纠缠,也只好作罢,恨恨地骂道:“畜牲!老子非宰了你不可!”
左晏安靠近公西铁剑附近,得意奸笑不已:“你想杀我!来生吧!”
洛英红此时亦已出剑,幻出五朵剑花,奇快无比地刺向左晏安胸口五处要穴。
左晏安更是狡黠奸笑:“不怕死的尽管,呃……”
“来”字未说出口,一把铁剑已插在他背心,痛得他往前栽。
“爹……你……”
公西铁剑却如疯子般狂叫着:“你不是我儿子!你才是左老贼的儿子,我恨你逼死我儿子!你为何不早点出手杀死你爹?为什么——”
他已疯狂地劈向左晏安。
突如其来之变化,刹时又使众人愣住了。
公西铁剑已快发疯,脸庞已曲扭得将渗出血汁来,不停地劈再劈,打得左晏安满头是血。
“你不是我儿子,我儿子是楚霸王,你不该逼死他!我要打死你,砸烂你!哈哈……你才是左老贼的儿子!这是我的阴谋——”
“还有你,公西绿竹,你才是左晏安的儿子,你才是左老贼的孙子!你们逼死我儿子,我要你们偿命——”
公西铁剑又罩向公西绿竹,看来楚霸王的自杀对他伤害相当大。
公西绿竹惊愕得有些木讷,直叫道:“爷爷,你冷静点!我是竹儿啊!爷爷……”
“你不是!你老早就该死,你才是左老贼的孙子,我要杀了你——”
洛英红实在无法辨清到底谁是谁的儿子,为今之计也只有先拦下公西铁剑再说,意定身动,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