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。
左金枪已牙战直打,若他真是自己孙子,这罪过何其之大?叹口气,他道:“英红,封掉他武功,放了他。”
洛英红颔首答是,已转向公西绿竹,照指示做。
公西绿竹虽功夫被制,但穴道已点通,慢慢起身,霎时已往公西铁剑奔去:“爷爷——”
洛英红立时抓住他,叫道;“他不认你,你又何必过去?”
“谁说他不认我?他会认的!我是他孙子,不是你们的孙子!”
伤势颇重的他,这一挣扎,又呕出不少乌血。
公西铁剑仍冷笑:“我的孙子可没你那么差!哈哈……”
“爷爷……”公西绿竹已跪下,泪已渗出。
除了他爷爷,他似乎什么都没有,无父、无母、无兄弟姐妹、无朋友,甚至连女人都不敢想。
洛英红并未离开他,立在他旁边,以便防止他再往前奔,只因为他真有可能是侯爷的孙子,只因为他的际遇令人同情。
公西铁剑并不想多浪费时间在他身上,转向左金枪,恨道:“老贼,四十年前你废了我,四十年后我要你活得比死了更痛苦。”
左金枪叹口气,道:“师弟,只要能弥补过失,我愿意以死来谢罪,只希望你将我儿子还我。”
“没那么便宜!”
云湘君更急:“侯爷,您不可如此。”
左金枪怅然道:“我不能因为自己而害了儿子,甚至于大家,湘君,你该成全我!”
云湘君已渗出眼泪,她爱丈夫,她爱孩子,她能说什么?她已乱了方寸,只有哭泣。
公西铁剑奸狡一笑:“想死可没那么容易,除非你死在你儿子或我儿子手中!或许我能原谅你的过失!”
楚霸王闻言急忙道:“爹……这……”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急得直咬牙关。
左金枪却坦然跨出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