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笑,再道;“可能的话,小小君也会插一手。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我!”赵瞎子仍然冷笑,轻轻晃着腰际盒子,不愿再有所回答。
他认为他的答案已相当合适,他认为公西铁剑不甚相信他,所以他静默着,等待公西铁剑之衡量。
公西铁剑由惊愕到阴沉,方道: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?”
赵瞎子回答:“信与不信和我没关系,只是你一定会准备迎敌。”
“我很了解我?”
赵瞎子在笑,没回答,也不必回答。
公西铁剑冷笑一阵,问:“你为何将消息透露给我?”
赵瞎子很坦白:“我不希望你们一败涂地,最少也该有应战的能力。”
“你想让我和他旗鼓相当,拼个死活。”
“总比你一点争胜的机会都没有好。”赵瞎子冷笑:“不管如何,今夜一战,我是胜利者,因为我孑然一身,想战就战,想走就走,谁也管不了,而你和他们都不同,你们一走,只有失败,失败就得丧命。”
“这个渔翁你是当定了?”
“我不否认。”
公西铁剑也明白此道理,谁能在两军交战中抽身,谁就坐享渔翁之利,而偏偏他就抽身不得。
他问:“你告诉我,是希望我能赢。”
赵瞎子回答:“和你在一起,总比和他在一起好。”
“我比较弱?”
赵瞎子只是冷笑,事实已是如此,他无须回答。
公西铁剑不是滋味地搓搓鼻子,不久又道:“几天前我才和他在七香长堤订下互不侵犯约定,他当真如此之快就毁约?”
赵瞎子道:“这点我可以解释,是因为柳阴直有了叛心,所以,他必须如此。”
“柳阴直不会趁机背叛?”
赵瞎子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