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侯爷的儿子?”
小小君叹道:“很难,除了公西铁剑以外,无人知晓此事,而他又非在他儿子刺杀侯爷时才肯说出,我认为不如将公西铁剑杀了,纵使侯爷不能知道他儿子是谁,却也可免去一场人间悲剧。”
他又道:“当然,这是在最无方法的时候才用的策略。”
能免去一场悲惨事,总比让悲剧发生来得好。
路挂斗叹道:“可惜公西老贼那道刀疤是被划的!要是天生的遗传就好了。”
浣花明眸一亮,道:“对了,我还有一件事。”向小小君,道:“云夫人在等你。”
“等我?!”小小君急道:“是为了她儿子之事?”
盂乌龟急道:“如若她儿子有胎记,也可以辨别啊!”
这无异又是另一希望。
浣花道:“可能,她说有话告诉你。”
“她在何处?”小小君急问。
“客房里。”
“我们快去!”
四人结帐,纷纷往后院客房奔去。
云夫人早已等得心慌,也来不及客套,五人已围在八仙圆桌旁谈话。
孟乌龟急问:“老夫人,你儿子可有胎记?”
云夫人道:“没有!”轻叹:“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儿子活在世上。”
小小君道:“夫人请别太担心,事情会有个解决的。”
云夫人怅然一笑,道:“原谅老身失态。”静默一阵,才道:“我是想到湘罗一句话,才特别赶来告诉你的,至于有无功用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小小君急问:“云湘罗说了什么话?”
云夫人道:“湘罗要我将她儿子交给公西铁剑,临走前她曾叹息地说了一句话。”她学湘罗当时模样:“唉!这孩子永远也不会涉入武林了。”
小小君道:“只说过这么一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