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,但却平静地问:“爹以为呢?”
公西铁剑认真道:“公西家族并没有遗传特征,就不知有无眙记之类的记号了。”
楚霸王道:“也许有,只是爹未注意罢了。”
他明白他爹的用意,已将左靴褪下,露出长而结实之小腿,绒绒腿毛掩去不少肌肤。
公西铁剑看得很仔细,也动手翻腿毛,一根根,一寸寸,简直比女人在修眉毛还小心仔细。
膝盖、小腿、腿肚、胫骨、足踝、脚踵、脚趾、脚底,任何一部位他都没放过。
然而除了几颗如豆之小痣和几道细小疤痕外,找不出那种所谓之胎记或遗传之征象。
公西铁剑有些失望,道:“也许小小君是信口雌黄,根本就没那回事。”
烛光照在他脸颊,那道腥幻的刀疤微微抖动,真如活蜈蚣在上面爬动。
楚霸王穿回鞋子,亦感怅然,道:“说不定儿时才有,长大就消失了。”
此种状况亦非没有,如小时之牙齿,至六七步时仍会脱落而重生,若是人为因素就更多了。
公西铁剑道:“我还是认为是他在胡诌。”
楚霸王不再说话,是与不是,现已无法证实,多说无益。
公西铁剑沉默一阵方道:“你回去吧,夜已深,明日还有许多事情待办。”
楚霸王应声退去。
公西铁剑静坐,宛若老僧入定般朝望闪焰火花,不久亦褪下靴子,他不是褪左脚而已,连右脚也褪。
他仍和方才一样仔细察看,拐手、翻腿、跪膝、捉趾……自己一个人检查就没有两人来得方便,他只得摆弄各种姿势,以达到察找目的。
倏然有人大叫——
“有了!左脚脚底——”
一声砰响,门窗已裂,路挂斗、小小君如山洪瀑发般撞向公西铁剑。
公西铁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