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七分。”
“七分?!”公西铁剑愣了一下,在小小君口中的七分,可不是那么容易,必有某种原因使他有七分把握,他又问:“你凭什么?”
“一句话。”
“谁的?”
“云湘罗。”
“是她?!”公西铁剑脸色大变:“你找到她了?”
“没有,是云湘君说的。”
公西铁剑心中稍安:“她说什么?”
“如果你不认那儿子,可以将左足给你瞧。”
“有这种事?!”
公西铁剑原本就不晓得有此问题存在,现在听来,大是惊愕,若真有此事,那他的计划,不就划下一道无法弥补之漏洞了?
小小君道:“除了遗传,云湘罗不可能留下那句话,除非你跟她另有约定!”
事实上云湘罗是被公西铁剑玷辱后珠胎暗结,事后公西铁剑又极力否认,当然不可能有约定。
果然,公西铁剑叫道:“我们没有约定!”
“那就是遗传了!”
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公西铁剑叫嚣不已:“我公西家族没有任何遗传标记!”
“也许你根本就不晓得。”
“我不晓得!她又怎么晓得?”
小小君轻笑:“别忘了,她是女人,儿子都是她生的,若有遗传,也该属她最先知道。”
“但我却真不知,要我如何以此认儿子?”
“也许她说出,你在比照之下,就能看出一个所以然来。”
公西铁剑登时无言以对,事情有可能是如此,不禁已怀疑自己左脚是否真有所谓的遗传痕迹,不时往左足瞧去,神情诧愕万分。
路挂斗揶揄道:“这样是看不出来的,把靴子脱掉吧!”
此话霎时惊醒公西铁剑,顿时摒气,拉脸,怒道: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