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小刀儿走进一排贴墙高的书架,才开口:“老爷……”
秋月寒登时如临大敌,自然地挥起右手,能无声无息地靠近他的人并不多,纵使在发呆时。
神经绷紧,突见是小刀儿,这才松了下来,而其动作只是将手掌放下,并如小孩吓着般,那么失态。
“是你?小刀儿?”
秋月寒马上起身,走向三面窗口,想瞧瞧是否有异样,觉得并没人发现小刀儿来此,方自带起上白绢的窗子。
“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?”
小刀儿道:“有急事。”
“什么事?你快说,别耽误了!”
秋月寒拉过一张黑木而铺有红棉垫的椅子,让他坐下。
小刀儿答谢后坐上椅子,道:“是有关于二老爷的事……”
“他怎么了?”秋月寒稍急地追问。
小刀儿一五一十地将所见之事说了一遍。
秋月寒长叹不已,不时徘徊在铺了蓝地毯的书房。右手拂了又拂长髯。“二弟!你这是何苦呢!”
他说出这句话,眼眸儿已发红,脚步也为之不稳,心中沉痛更不必说。小刀儿偶尔瞥向他,也感到一丝悲怅和不怨,拭默地坐在椅上,望着书桌宣纸刚写不久的毛笔字“人生何所求”的隶书字体。
秋月挽起青袍衣角,坐回椅子上,恢复镇定,问:“依你之见,该如何?”
小刀儿回答:“老爷,我只是想通知你,没有想过要如何。”
秋月枨然一笑:“害你蒙上了不白之冤,你却没想过如何雪冤?”
小刀儿淡然道:“事情都已发生了,而且老爷已相信我的清白,其他的不在乎。”
“难得你如此年纪,就悟通名利两字。”秋月寒叹道:“我二弟要是悟得通,多好。”
顿了一下,他又道:“虽然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