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跪断腿也饶了不了你!”
唐小山见已摆平此事,乐于心头,又自拱手道:“在下随时愿意为姑娘跪断腿!”
那姑娘呵呵笑斥:“真是一副奴才样!”李巧道:“欣儿怎可如此说人?”
那姑娘笑道:“爷爷有所不知,他以当奴才为荣哩!”
唐小山欣笑:“是忠心的奴仆,在下乐意为两位服务。”
李巧闻言亦觉想笑,对于唐小山之忠心,已然升起好感,轻轻一叹道:“有此忠仆,大吉有福了。”
唐小山神态光荣道:“两位不嫌弃,在下带您去见庄主便是,老实说,他昨夜一直睡在这里,只是方才被在下唤醒,急急前去盥洗,以免失礼,他应该马上过来才是。”
光闻及庄主亲自睡于此,李巧又自轻叹:“庄主太抬举在下了,实是罪过,快去快去,老夫得亲自谢他便是。”
正待催促,唐小山已指向门外,笑道:“敝庄主已来了,戴金边眼镜,满斯文地。”
只见得申剑吉一脸慌喜,快步奔来。
李巧见状,极欲出门相迎。申剑吉乍见此景,吓得更慌,快奔过来,干声直笑,“大师傅请里边坐!”
李巧笑道:“庄主多礼了,莫折煞老夫矣!”
申剑吉怔笑:“哪敢哪敢,若得大师抬爱,乃是大吉庄无上光荣!”
直觉似乎一切误会已解释清楚,想了一夜说词恐怕用不上了吧?
唐小山则笑道:“禀庄主,大师已知误入大胜庄之事,他已谅解一切,至于这位乃是大师孙女儿,长得实在漂亮动人!”
这么一夸,那姑娘已甜笑于心,暗自斥了一声“马屁精”却甘受人拍马屁。
申剑吉闻言欣笑不已,复又一脸歉意:“冒犯大师、小姐了,还请见谅。”
李巧笑道:“老朽才汗颜,竟然走错地方仍不自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