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大门射入东西,唐小山惊愕欲闪,于双儿已自抓于手中,原是包着石块之字条。
唐小山见状惊叫:“怎会是他?”
抢过纸张再瞧,怔喜不已道:“没错没错,太可恶了,双儿你留下看守,我去去便是。”
他迫不及待,连顿饭皆来不及吃,登时掠冲而去。
双儿怔楞他反应如此激烈,那信分明特别重要,为顾及心上人安危,急叫一声,亦自追出。
唐小山似得了失心疯,只管疾奔西郊,哪顾得惊世骇俗,轻功直展,身形如电飞掠而去。
双儿一时追失目标,但她知相约地点,便寻路追去。
唐小山穿出城门,已找至西郊,忽见一道青影招手,他更追过去,青影引人掠入一片松林,终抵一处古宅,他闪了进去。
唐小山前后脚之差,亦自追-,大厅忽而亮灯,青衣夜行装束汉子已挺立当中,笑迎小山到来。
唐小山乍见此人,惊诧大叫:“爹,真是你!”
青衣汉子含笑点头:“不是我,难道是你儿子不成?”
唐小山激情不已,没想到散失数月,遍寻不着的父亲,竟然会突然现身。那心头重铅登时崩落,喝着一声“可恶!”两拳即攻。
青衣汉子呵呵畅笑,疾闪开来,笑道:“不急不急,我可有事。”
“我才有事呢!”唐小山一副兴师问罪:“你敢毁家逃家,遗弃亲生骨肉,太狠毒了吧!”
唐大祥苦笑:“情非得已,还请见谅!”
唐小山瞪眼:“到底何事,快说吧。”
唐大祥笑道:“自该说明,你火气过了吧?”
“那得看你说出什么鬼名堂,才决定消不消。”
唐大祥淡声一笑,抚着胡须,他本是一副书生雅士模样,只不过近日劳累,显得清瘦许多:“爹也是被逼,才不得不毁家而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