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李密不但委婉谢绝了王琬的礼物,也没有答应帮王琬说话,只是借口自己乃新降将不便过于干涉窦建德的军机大事,不愿在这件事上发表意见。王琬失望离去后,李密还冲着陪同自己接见的学生王伯当冷笑道:“利令智昏!以为窦建德只要直接出兵洛阳就可以救他们了?做梦!”
“恩师,你认为不能直接出兵洛阳?”王伯当好奇问道。
“当然不能!”李密斩钉截铁的答道:“窦建德直接出兵洛阳是自己找死!陈应良奸贼亲率主力东征洛阳,举国精兵强将几乎全部参与,兵势锐不可挡,窦建德出动部分偏师前去救援洛阳毫无作用,亲自率领主力去救洛阳,又正好会给陈应良奸贼以逸待劳给他迎头痛击的机会,让陈贼不必劳师远征就可以重创于他!只有出兵河东围魏救赵,才是逼迫陈贼退兵的上上之策!”
“学生刚才也觉得乘虚打进河东才是上策。”王伯当点头,附和道:“临洺与上党近在咫尺,突然大举出兵,陈应良奸贼就算收到庞玉的告急,仓促之间也根本无法重新河东防御,窦建德乘机大举杀入河东,陈贼主力就只有立即退兵一个选择了。”
“还有更好的法子。”李密冷笑说道:“公然宣称要直接救援洛阳,派遣一支偏师南进驻扎汲郡,假意疏通道路,吸引陈贼主力东进防范。同时假意增兵防范庞玉匹夫乘机攻打临洺,乘机疏通道路,然后主力再突然出兵西进,陈贼就更是措手不及了。”
“恩师妙策!”王伯当鼓掌叫好,然后又建议道:“恩师,到了朝会时,窦建德如果当众问起如何援救王世充,恩师你不妨立即献上此策如何?”
“笨,这样的妙策怎么能当众进献?”李密笑道:“当众献策,不是正给陈应良奸贼提前防范的机会么?朝会上献计,那个奸贼的细作岂能有探听不到的道理?这样的妙计,只能是单独向窦建德提出,越少有人知道越好。”
王伯当再次叫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