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要求郑观音马上带上孩子和他一起走北门出城。郑观音毫不犹豫的答应,却又对李建成说道:“大郎,奴家随你走可以,但你的两个儿子,你必须留下一个在这里,让人把他交给叔叔。”
“为什么?”李建成一楞。
“因为叔叔他早就料到你会往马邑漠北跑,所以他早对奴家有过交代,要你务必把你的一个儿子给他留下,让他替你把孩子抚养长大,替你传宗接代,继承香火。”郑观音平静答道。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他什么时候对你有过这交代?”李建成大惊失色了,郑观音也这才把陈丧良送她出营时对她的最后交代告诉给了李建成,李建成听了更是大惊,忙追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?”
“前几天对你说,有用吗?你会答应吗?”郑观音反问道。
李建成彻底楞住,郑观音则又平静说道:“大郎,你念念不忘杀父之仇,一定要和你的好兄弟,比你亲兄弟还亲的应良叔叔决一死战,我不怪你。但你想过没有,公公在战场上杀的人有多少,那些被公公在战场杀了的人,他们的儿子,是不是也该找我们报杀父之仇?如果当时在大兴战场上,是公公杀了叔叔,叔叔的儿子长大了,是不是也该找公公报杀父之仇?战场上刀枪无眼,公公死在和叔叔交战的战场上,这能怪叔叔没有对公公手下留情吗?如果不是叔叔搭救,大业十一年的时候,公公恐怕就已经死在天牢里了吧?”
城内的喊杀声音越来越猛烈,也越来越近,门外亲兵不断催促李建成快走,李建成却反而坐了下来,还垂下了脑袋陷入深思。郑观音看出丈夫的动摇,便又说道:“大郎,你的亲兄弟狠如豺狼,你的外姓兄弟却对你亲如手足,你的狠毒兄弟已经都死了,难道你还要和你亲如手足的外姓兄弟永远敌对下去,永远做一个孤家寡人?”
“你如果决定了一定要到漠北去吃风喝沙,我陪着你去。”郑观音又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