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用人不疑,还真小看了陈应良这个小匹夫,刘黑闼匹夫是降将又是孤军被围,陈应良小匹夫居然都半点不生疑心,倒也难得。”
“怎么可能一点疑心不生?”任瓌冷哼说道:“陈应良小贼不过是故做镇定,假装大度,实际上在肚子里,肯定是早就提防到了极点了!”
“任先生,殷将军,听你们的口气,好象是打算离间刘黑闼和陈应良匹夫了?”任瓌和殷开山的身后突然传来了李大师的声音,再接着,已经擦去了口红印的李大师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,满脸激动的说道:“如果是这样,我有办法帮你们啊。”
“先生有何妙计?”
任瓌和殷开山好奇的问,李大师则附到了任瓌和殷开山的耳边低声说了一通,接着任瓌和殷开山很快就是满面狂喜了,赶紧邀请李大师同去太原军营地叙谈,还欢喜得连向王伏宝告辞都忘记了。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离开的模样,旁边王伏宝的亲兵也是大为好奇,忍不住向王伏宝问道:“将军,李侍郎和姓任的他们说了什么?怎么姓任的那帮匹夫能欢喜成这样?”
“肯定是说刘黑闼和我们大王的事。”王伏宝淡淡答道:“刘黑闼在陈应良麾下得到重用的消息传到大王面前时,我们大王曾经提起过他和刘黑闼的事,刘黑闼是我们大王的同乡好友,交情还相当不浅,听说还受过我们大王的不少恩惠。所以我们大王又说,等将来到了战场上和刘黑闼碰面时,他只要三言两语,就能让刘黑闼俯首归降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亲兵大惊,忙又说道:“将军,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把这事告诉给姓任的他们?这样说不定我们早就已经把刘黑闼给招降过来了。”
“那有那么容易?”王伏宝笑笑,道:“大王说刘黑闼年少时穷困,常靠他周济,这点周济之恩,和陈应良对刘黑闼的知遇之恩比起来,算得了什么?你别忘了,刘黑闼在投降陈应良之前,只是郝孝德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