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楚客又把嘴巴闭上,欲言又止,那边张贵则赶紧笑着说道:“杜先生,兴王殿下和你开个玩笑而已,你们有诚意我们当然明白,我们又一见投缘交情这么好,怎么可能刁难你?来来来,杜兄弟,我们再喝一杯!”
说着,张贵不由分说,又硬是和杜楚客喝了一大杯,其他的薛举军武将也在张贵的示意下纷纷上前和杜楚客碰杯,直接把杜楚客灌翻在了地上,然后张贵假装好意搀扶杜楚客下去休息,在路上又向杜楚客问道:“杜兄弟,你刚才说,我们陛下如果不肯接受你们的求和,那你们打算怎么办?我们是好兄弟了,我可不想和你在战场上见面。”
连问了好几次,已经酩酊大醉的杜楚客这才听清楚张贵的话,便附到了张贵的耳边,打着酒嗝说道:“张大哥,你放心,我们不会在战场上见面的,你的皇帝如果不肯答应我们的求和,我们也有办法。不要忘了,我们的兵部李尚书,目前正在灵谷,灵谷有道路可以直通亭口,我们丞相已经密令李尚书移师东进,到亭口守住那个咽……,咽喉……,然后……。”
结结巴巴的话还没有说完,杜楚客就已经醉昏在了张贵的身上,不过对张贵来说也足够了,立即派人把杜楚客送了下去休息,然后马上回到金銮殿上,向薛举禀报自己套到的话。薛举再细一思索,马上就明白了,拍案说道:“陈应良匹夫在做两手准备,能和我们和解就和解,我们如果不答应他的求和,他就让李靖匹夫守住亭口咽喉,他乘机率领主力回师东线,先去应对宇文化及匹夫的威胁!”
郝瑗也终于点头,道:“不错,扼守亭口确实是阻止我军南下大兴的妙棋。亭口那个地方我去过,适合长期屯兵又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李靖如果带着陈贼偏师东进,接替陈贼主力扼守亭口,很有希望长期坚持,为陈贼主力击破宇文化及匹夫争取时间。”
“这么说来,现在与陈应良是战是和,是我们说了算了。”薛举喜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