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婪就觉得他是一个无能之辈,事实上薛仁果能够听得进劝,作战能够用谋,做人有时候也很有胆色和魄力。听了忤士政的劝谏后,薛仁果只稍一盘算就点头说道:“你说得很对,我们这次出兵太过仓促,准备不足,再想继续西进拿下大兴确实已经不可能了,回兵去取雍县也是上上策——但是,我们现在还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为什么?”忤士政一楞。
“官军不会允许我们拿下扶风!”薛仁果指了指东面的隋军营地方向,解释道:“雍县距离大兴只有两百九十里,我军若取下雍县,随时都可以威胁大兴城池,官军方面肯定不会允许看到这一点,我军若回师去取雍县,他们必然追击阻止,到时候李渊老匹夫的亲戚窦琎开城投降我们还好说,如果他不肯开城投降,那我们马上就是腹背受敌的下场。”
说罢,薛仁果又补充了一句,道:“不要忘了,窦琎匹夫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打出红白反旗,名誉上还是官军的人,官军只要向他怀柔招抚,他就有可能守城抗拒,雍县是扶风郡治,城池远比眉县坚固,也比眉县难打得多。所以,我们要想回军去取雍县,就必须先把面前的官军干掉才可以放心回师,同时惊慑了窦琎的心胆后,他主动开城向我们投降的可能才更大。”
如果陈丧良和房玄龄等人能够听到薛仁果的这番分析,肯定会大吃一惊,对薛仁果刮目相看。然而对于薛仁果的心腹忤士政来说,听到薛仁果的独到见解却毫不奇怪,马上就点头说道:“太子英明,确实如此,我们要想拿下雍县,是得先把面前的官军干掉再说。”
“也用不着全部干掉,干掉新来的官军就足够了。”薛仁果自信的说道:“眉县城里的官军已经被我们打怕了,力量也不足以牵制我们攻打雍县,用不着再理会他们。”
“那我们干脆自己过渭水,东进去和官军决战。”猛将浑干建议道:“温汤河浅而窄,可以直接淌水过河,只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