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基礼待的罗士信也赞同求援,又道:“最好是叫他把阚稜派来给我们帮忙,那家伙打硬仗最靠得住。不过马三宝就算了,那个匹夫,赌钱没有一次不出千耍诈。”
齐郡诸将纷纷附和,裴仁基从东都带来的几个将领也全都赞同,裴仁基的神情则更加尴尬,小萧国舅察言观色,赶紧落井下石道:“裴大使,诸位将军都说得对,虽说陛下有旨意不许陈留守擅离东都,但他与你的关系毕竟是非同一般,看在令千金的份上,说不定陈留守会亲自领兵前来救援我们,到时候我们就肯定能保住虎牢关……。”
“萧怀静!你给老夫闭嘴!”
裴仁基忍无可忍的放声大吼,拍案而起间裴仁基刚想发飚,不曾想门外却有亲兵飞报,说是瓦岗军抓到了一名隋军斥候,把他的衣服扒得精光,赤身以示羞辱,再以一队骑兵押来虎牢关外当众释放,还让那名倒霉的隋军斥候给裴仁基带来了一道书信。裴仁基闻讯更是大怒,立即下令将书信呈来,而当接过书信仔细一看之后,裴仁基的脸色顿时就变成青黑色了,再次拍案大吼,“翟让狗贼,老夫与你不共戴天!”
“裴大帅,信上说了什么?”小萧国舅赶紧问道。
“你管不着!”裴仁基怒吼。
“我怎么管不着?”小萧国舅冷笑,振振有辞的说道:“下官斗胆提醒大帅一句,下官是越王殿下派给你的监军,有权查看军中文书信件,翟让逆贼写给你的书信这么重要,下官身为监军,更加应该立即查看。此外,下官再提醒大帅一句,唐国公李渊,当初也就是因为瞒报了一道始毕贼酋写给他的书信,才有了后来的事,前鉴不远,望大帅谨记。”
铁青着脸怒视了小萧国舅片刻,裴仁基才表情狰狞的把书信扔给小萧国舅,而咱们的小萧国舅也不愧是历史上的瓦岗之友,看了书信后先是偷笑,然后又故意念起了其中段落,“瓦岗雄师十万,投鞭黄河,足断断流,刀锋所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