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丧良沉默了,脑海里都不忍去想象那一幕悲壮的情景,遍体鳞伤的齐郡将士披麻戴孝,让张须陀入土为安,然后赤手空拳的扑向全副武装的瓦岗军队,以生命兑现他们对国家的忠诚,还有对张须陀的敬爱…………
“还有王玄策,小人费了很大劲才打听到他的下落。”何二又垂首说道:“他进了乱贼李密的蒲山公营,在李密的帐下担任文书,听说还很得李密的喜爱。”
陈丧良猛的抬头,三角眼里也射出精光,稍一盘算后,陈丧良立即向旁边的袁天罡吩咐道:“袁先生,马上给我销毁一切与王玄策有关的公文书信,传令全府,今后不管是在内在外,都不许再提起王玄策这个名字,要当这个人从来没有在我家里出现过。”
“留守,用得着这样吗?”袁天罡道:“王玄策只是你临时任用的一个小书办,在你帐下也没呆几天,无论如何都不会牵连到你身上,何必这么麻烦?”
“必须这么麻烦!”陈应良斩钉截铁,又道:“还有,王玄策的房间立即封存,不许任何人打开。”
见陈丧良态度坚决,袁天罡这才应诺,下去安排布置了,陈丧良又赞誉了何二几句,打发他下去领赏和休息,然后才坐回位置上,盘着腿心中盘算,暗道:“王玄策,我相信你这个一人灭一国还不肯自己当国王的小家伙不会背叛我。还有木兰,你和姓单那个小丫头入洞房的时候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景?”
盘算到这里,本性不良的陈丧良脑海中,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一些好孩子影片里的少儿不宜画面,然后还居然有了兴奋反应,“用嘴?还是用手?可千万别把那里弄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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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,隋炀帝远离国都偏居江南的弊端也逐渐浮现,在道路遥远并且频繁阻隔的情况下,大隋各地的封疆大吏与隋炀帝的联系越来越是困难,各地派往江都的联络信使也经常在路上被截被杀